时赫挑眉,薄唇上扬,看着她把自己裹成粽子状,有些不明所以:“你没穿衣服?裹着浴巾做什么?”
自从出月子后,以免惹他情动,她几乎都是长袖睡衣,尤其那次在浴室险些擦枪走火后,更是再也不穿睡裙,全是长衣长裤,睡觉的时候更是离他远远的。
所以,不太可能没穿衣服。
“穿了呀……”唯一在他身旁躺下来,距离他大约一臂距离,女人身上淡淡的幽香一阵阵扑鼻而来。
顿时让男人身体一紧,他拍拍她的脸,收回视线,继续看书,刻意不看她。
“你先睡……”他轻轻道,之后竟是侧转过身去。
唯一一愣,秀眉又皱起来,她拉开浴巾的一角,低头闻了闻自己,难道不够香?或者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思及此,她腾地从床上爬起来,又冲进浴室去。
时赫蹙眉,满腹疑惑地盯着浴室门,等了片刻见她不出来,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正要起身去看看,这时唯一终于出来了。
她还是裹着那条大浴巾,神色自然,应该不是不舒服。
男人放心了,将目光落回书上,他听到女人的脚步声走到床前。
沈唯一用和刚刚同样的方式爬上床,男人挑眉,抬眼盯着她,觉得今晚她很不对劲。
“又去喷香水了?”她很反常,不仅喷了香水,味道似乎还跟刚才不一样,这么来回折腾,又一次次从他身上爬过去……
时赫眸光一闪,似乎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们不能,还来招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