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封北寒值一瓶美酒,还不错。”乞丐直乐。
“你再调侃?”
唐婉冷笑,袖口里银针乍现。
银针泛着森森寒意,乞丐再不敢多说什么,恭敬的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唐婉这才收了针,拽着缰绳,溜溜达达的向城外而去。
乞丐远远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叹气:“不会骑马就雇马车啊,非得要和自己的身份搭上……真是固执啊。”
唐婉其实不太擅长骑马。
她没什么时间学,更也没那么好的身体长期策马。
但她是个不服输的性子。
初日离开京城,她风餐露宿还觉得高兴,爬上了山林里最高的树,坐在树干上浅眠,透过树叶枝丫看星空,用细布把满是鲜血的手缠了一遍。
“这马,的确难骑的很。”
幸好崂山县不算特别远,三百里不过也才几日的路程。
唐婉第一次不敢骑得太快,第三日的时候已经能大着胆子策马而行,只是缰绳被染成了暗红色,唐婉不得不把缰绳也缠了一圈细布。
崂山县内还是一片祥和,甚至因为京城派兵过来,街上的人反而更多了些。
唐婉进来时,护卫探查身份,瞥了她一眼。
“镖局的少东家?安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