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霞霞仔细检查过文件袋，没看出什么端倪，文件袋很薄，不可能塞进什么别的东西。
“这玩意儿给我们有什么用？”冯霞霞将那份借据丢在一边，皱眉嘀咕，“肖长奇不可能只在保险柜里放这么一份玩意儿吧？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我们不知道？”
秦木生不以为然：“能有什么？银行里的人不都说了吗？当初那两女人就拿了这么个文件袋出来。不过······。”
金晓林知道他有话要跟冯霞霞说，很识趣地走了。
等人走远，冯霞霞立即问：“不过什么？你是不是想到好主意了？”
“对，不过我们要是拿着这份东西回国去投诚，估计不会为难我们。”秦木生眼底充满了向往，“我老了，想要落叶归根，我的家乡在海城，听说国内已经改革开放，欢迎国外有识之士回去创业，我也想回去。”
冯霞霞偷偷摸摸地瞪了眼秦木生，语气哀婉：“咱们回不去的，你想想顾海洋，他如今在华国属于顶尖的科学家，咱们迫害过他，回去能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