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做事?管情报?”静姝眨了眨眼睛,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宿醉还没醒。
她早就觉得,舒衍这个人有一种奇怪的魅力,无论他在说什么,别人都会觉得他很真诚。
所以两人稀里糊涂的聊了一会儿之后,静姝把雅舍的信物交给了他。
“锦如,我刚才没有骗他吧,他怎么放着好好的官儿不错,跑来我这儿做这种见不得光的行当。”舒衍走了之后,静姝喃喃的问。
“哪儿有?奴婢也好奇呢。”锦如满脸疑惑,“不过公主您就这样把信物给了他,他若是背叛你怎么办?”
静姝想了想,摇头道:“不会,他今日来便是告诉我,他承了我的情。你去雅舍那边知会一声,免得闹出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烈酒的后劲儿大,她中午睡得久了些。
日头斜斜偏西,静姝抱着脑袋回忆了下昨晚的事儿,只有喝下那碗酒之前的记忆是清楚的,那之后都混混沌沌。
只不过她隐约觉得,她好像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儿。
想了半天想不出个结果来,她决定去问夜寒川。
威远侯府的后门紧闭,静姝挠了挠头。
她昨晚上喝多之后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夜寒川都不让她进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