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没回答,看了她一眼,拿出斗大的针筒,举在半空中。
徐烟看到上面的刻度,吓了一跳。
急促的呼吸着,他们要做什么?!
“你,你和肖潇是一伙的!她根本就没有流产,没有必要输血是不是!”
“徐小姐,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血抽多了,可是会死人的。”
那医生抓住徐烟的胳膊,在上头拍了两下。
徐烟的汗毛都在倒竖,她哑着嗓音喊了出来:“来人!快来人啊!”
“别喊了,没用的,外边都是郁先生的人,郁先生让我要用多少,抽多少。”
那医生幽幽的说道。
那手臂粗的针筒 ,针尖冒着寒光,对准徐烟胳膊上的青筋,扎了进去。
徐烟疼得发抖:“郁南行!郁南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凭什么!”
“放开我!你们这是谋杀!”
“吵得人头疼!”
那医生随手抓了一根布条,封住了徐烟的嘴。
臂弯处的痛意和冷意随着血管蔓延,体温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直到她连虚弱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徐烟不知道自己被抽走了多少血,她被放开的时候,浑身虚冷,冷汗直冒,眼前叠影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