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本身的形象搭不上边，所以才更显循循善诱。
……嗯，他的皮囊也是没让我立刻说出分手的一大重要因素。
到了车上手机已经充上了电，我先给表姐转了钱，又顺手点开朋友圈。
往下刷了几条，我发现陈序竟然发了条动态，是一张刚才吃饭时我给他拍的照片。
我们很多共同好友都点了赞也评了论，其中段恒故意调侃他：「是谁拍的？」还有一个狗头表情。
他回了五个字：「女朋友拍的。」
不是只针对段恒的回复，是在照片下直接说的，其他人都看得到。
我难免诧异。
八百年不发动态的他现在突然发了这张照片，还另有所图地替我宣示了主权，我猜八成是为了让别的女生不再骚扰他。
可是心中又有一个声音窜出来，他是不是有别的意思？
我实在太好奇了，憋了半天，待陈序将车开进地下车库，并且安稳停好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我索性把手机拿到他面前，让他看了一眼，开门见山地问他：“你发这个干嘛？”
陈序的视线从手机转移到我的脸上，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他轻声反问：“不能发吗？”
明明他才说了四个字，我却忍不住脑补出了他一大串心理活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