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只和导演本人有关且本人也入镜,换成名导(譬如金基德《兴安岭猎人2轮回森林》),一定是极度自恋的产物,但对于中国新手导演,不拍自己身边琐事又能拍什么呢,因为想用摄像机记录真实社会,是很容易走上犯罪道路的呀。所以关起门来拍自家人也是不得已为之,好在导演有一个歌唱家家族。本片好处在于,开头在启动了“私录影”后,融入片中社会关系的主视角镜头逐渐隐去自身,随着姐死那段对天命的引入,镜头成为无喜无悲的“冷眼”,飘荡于这个蒙上一层冰霜、生命力又使它解冻再次发芽的家里,看到后面甚至觉得这是一部有第四面墙的电影。素材零碎的基础下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行文流畅,人为“组稿”永远比不上老天“写诗”,因此拍摄技法在这个“横死”和“缓生”主题下也不那么重要了,纪录片有时抓住现实就是极好。自家人拍完,“最容易的”用完了,期待导演第二部这是一部令人悲伤的电影,当铁皮人第一次抱着两人冲天而起时让我受到大大的震撼,眼泪几乎夺眶而出,看似荒诞不经的情节,实际表现的却是人类心底那永远挥之不去的孤独与逃离感。整部影片一直在讲述这个,包括影片中的任何一个角色,无不被这种情感深深包裹,欲罢不能,只是个人的外在表现形式各个不同。很显然,影片的编导无法找到这种情感的根源,就如我常常慨叹并惊异于造物主创造人类又赋予人类生老病死生离死别种种痛苦情感的目的是什么。直到影片的结尾,编导也只能让主人公逃离现实,并以新生命的诞生构设苍白无力的所谓希望。实际只是影片编导对现实无能为力的逃脱而已。影片有意无意展现了日本社会各个阶层人群不尽相同的现实压力,不然几乎每个人吸烟的镜头和多处酗酒的情节也不可能充斥整部影片。那只是人们对心理情感压力无望的反抗而已。
刘二爷结识了青年记者李季星之后的故事。为了满足旧相识“吴老把头”的遗愿,刘二爷带领李季星出发胭脂沟,却在赶路时惊闻“鬼虎作怅”和“鸟怪食人”的传说,虽然刘二爷从不信鬼神之事,但他不忍无辜村民受难,解密真相的同时,也扯下了阴谋网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