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勾唇,“锦衣卫秉帝王令而行,自然是要忌惮的,否则哪日触怒了沈指挥使,怕是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据我所知,顾家早前和沈家……哦,齐侯府,颇有些交情,按理说,顾家不该如此忌惮齐侯府才是。”苏幕意味深长的望着他,“顾老、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如鼠?又或者两家之前,还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顾西辞抿了一下唇,显然是有所隐瞒。
“人呢,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顾西辞,莫要越界是最好的保命之法。”苏幕音色微沉,“进来吧!”
门口,年修推门而入,李忠快速进门。
“爷?”年修行礼,继而瞄了顾西辞一眼。
还好,这小子还算安分,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爷,是哪儿不舒服吗?”李忠急忙上前。
苏幕瞧了一眼顾西辞,“忠叔,我这两日总觉得心口闷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势反复的缘故?你且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