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他知道的,都说了。
宫里传旨的太监,谁派来的,带了什么密令,大家心知肚明。
先是问了云家三子,接着就是作坊,再然后便是云雷的准媳妇儿婉姑娘。
张来旺见钱眼开,不管那个。
可这些事儿,若是传回到京城,宫里那位稍微琢磨,都是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儿,柳琋冷“哼”一声,道:
“你做的不错。这张来旺老哥儿自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既如此,就在那边做事吧。管吃管住还能管狼群,每天累到极致,也就不会四处瞎巴巴了。”
若棠闻言颔首,深吸口气,说:
“魂首,您对他还是太仁慈了。以他昨日的行为,直接宰了都不为过。”
柳琋摇摇头,抿唇道:
“到底是在农家,还是不要那么血腥暴力的好。这事儿你知即可,府上不要提及。”
“是。”若棠满口应下。
二人往回走,柳琋瞅着远处的大作坊,眉头微蹙。
宫里来的太监,已经为了慢性毒药,他不敢乱说。
至于这位多嘴的张来旺,也因为自己的嘴巴,自食恶果。
虽然有些麻烦,不过不见血就最好。
不然,村里这么多的村民,难保大家不会议论。
回到暖房时,縢婉柔已经把篦子支好,准备烤肉了。
王大福他们也都到了,各自拿着板凳,自己找地方。
云巧见若棠回来,不禁抱怨的道:
“干啥去了那么久?我问婉柔姐,她都说没看到你。拿个白糖需要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