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奶粉,衣裳倒是好说,她有一个半人高的劳动布背包,里面都是她的衣裳,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就叠起来装进了背包里面,鞋子也试了试,正合脚。
剩下的就是几盒雪花膏,还有一大包糖,几对首都那边现在最流行的头绳发卡,她拿了布口袋另外收起来。
最后就是那些磁带和两边寄来的各种票了。
除了许三舅舅给的收音机票,还有绒线票,布票,糖票,粮票,肉票,一大堆副食票。
老温给了不少粮票,还有肉票和布票,她这走了也就两个月,估计这两个月军区那边发放的津贴和过年的补贴都让老温给寄来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闹没有闹。
温婉有些担心,但是就担心了那么一会儿就不管了,老温就是自作孽,别人担心也没用。
剩下的都是许家那边给的,她走的时候没跟他们讲,这一回寄了好些东西。
温婉边整理边想着,是不是也该寄点什么回去。
许家虽然不缺钱,却不能缺了那份心意。
大概是收到家里寄来的包裹的缘故,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睡着了也是一直在做梦,梦见自己还在首都大院里,妈妈也还在,笑吟吟的坐在钢琴边上跟她说:“安宝,你这段弹的不对,你听妈妈是怎么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