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可知朝政大局的核心是什么?”苍暮牵着她的手走向碳火旺盛,暖暖的花厅道:“很多时候,朝堂之上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平儿也有他的苦衷。”
“帝王之家的孩子没有叫苦的权力,只有苦尽更苦来。”
“平儿所受的苦比一般的帝王之后都要多,他不仅不能叫苦还必须要把这些当作享受。”他蹙眉看着她道,“这些年来,你是他唯一的支柱。”
她沉默了,此刻在她的心中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又一句话都不想说。
矛盾的心理从四年多前,他跟她跳下悬崖,她情不自禁吻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和她形影不离。
就像她对他的爱一样,刚开始,想爱他又不敢爱,后来,又爱又恨,再后来,用尽全力去爱却又害怕爱,现在,爱却又不能爱。
可她听到苍暮说她是他唯一的支柱时就好心疼,心疼那个表现冷漠又坚硬,内心热切又柔软的男人。
“可能我真是前几世欠他太多,这一世老天就要我连本带利的还给他,栽他手里了。”她撅着小嘴鼓着腮帮子,看了他好几次又很快躲开他的眼神,半天才问道:“师傅,你告诉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