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舒想了想,把手伸到额头紧贴,有点烫。她扭头,对月荷道:“月荷,你摸摸我的额头。”
月荷看她双颊酡红,跟吃醉了酒一般,惊道:“小姐,你怎么了?该不会也发烧了吧?”
说着,她摸了摸自家主子的额头,道:“还真是,有点烫手呢。我这就去给你煮伤寒的药。”
月荷快步出了门,阿芸给谢云舒倒了杯热茶,然后说出了那句直男经典语录:“多喝热水。”
谢云舒:“……好。”
她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啜饮。
“一定是今日的炭断了用,才会让风寒侵体。说到底,都是管家不好,等他过几日回来之后,小姐可要把此事说与他听,到时候,你扣他的月银,再分给我和月荷,真是美滋滋。”阿芸开玩笑道。
谢云舒凉凉地斜了她一眼。
月荷很快煎好药回来了,谢云舒一看到这深褐色的苦汁就犯愁,抿了抿唇,流泪猫猫头。
她给别人开药的时候没感觉,内心毫无波澜。轮到她自己,就是十分非常以及极其的抗拒。
月荷知道她不想喝,劝道:“小姐,快趁热喝吧。良药苦口利于病,越是苦的药,这效果啊,就越好,病也能更快好起来。这道理你知道的呀。这样,你把鼻子捏住,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
阿芸点点头,也加入了劝说大军:“小姐,我这儿还有几颗糖莲子,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要是你乖乖喝药,我就把这些糖莲子都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