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这会已经激动得差点给她跪下了:“当然可以,只要你有药,能治我儿子的病,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陈姣姣:“我知道你在张芳的医馆做了好多年的事了,你肯定跟张芳的药材商有过接触。我想从京都订购药材,你可以帮我联络京都的药材商吗?”
“当然可以,就这点事?”这事对郑兴来说,根本就不叫事。那些药材商每次来都会在鹿安镇停留几天,鹿安镇就这么大,他们又总在医馆转悠,早就跟郑兴相熟了。
郑兴跟沈逸不一样,他相貌普通不说,人也已经到了中年,而且早就生过孩子了。很少有女人会打他的主意,他行事方便很多,跟外界的人也接触得比较多。他出门的时候,甚至连帷帽都不戴。
“如果你愿意,我想请你帮我们医馆做事。当管事的,以后医馆里的大小事都由你来料理。”陈姣姣十分尊重郑兴,每一句话都说得很客气。
郑兴在张芳那里遭受了多年的欺辱,现在被陈姣姣礼遇相待。他分得清好歹,再说了,他不是没有志气和尊严,他是因为孩子的病,才不得不承受孙管事和张芳的压榨和轻视。